范闲站在大青树下,一手抚腰,一手轻拍树干,嘴里说里勉强,眼里透着笑意,这副模样要多无耻,便有多无耻,整个人浑身上下似乎被划了很多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写着一个大大的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