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普先生和范德摩先生在一所医院的地下室中安了家。由于国民保健服务预算削减,这家维多利亚时期的医院十年前关了张。地产开发商宣称要把这里改建成空前绝后独一无二的高档奢华住宅区,但医院关门后,他们也没了踪影。所以它就年复一年地矗立在此,灰暗、空寂、无人问津。它的窗户用木板钉死,房门上了挂锁。屋顶早已烂透,雨水滴进空荡荡的医院内部,在大楼中散播湿气和腐朽。医院正中有个天井,暗淡清冷的光线可以照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