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北京的酒店条件千好万好,但哪里比得上我的庄园。我先摘下挂在枝头自然红熟的柿子吃了,然后又吃一个桔子,前者性寒味甘,后者性热味甘,不知道他们一起到胃里是不是能冰火相容了。填在墙角的桐乡白菊花也开了,我采下几朵泡水喝。帮工已经依我的要求晒了些白菊花干,但是哪有鲜灵灵的花儿泡水的香。说起来我这儿已经晒了很多干了,有金银花,连翘,桔子花,桂花,蔷嶶,玫瑰等等,前儿有个女孩儿开的茶馆问我要货,一下搬去一车。我非要她搭上苦瓜干不可。今年才种一棵苦瓜,吃得我和帮工面如苦瓜,只好切片晒干。不过冷冻的白槿花我没给她,这东西与豆腐同煮一汤,味道绝顶。